阿兹尔笑了,显然对这个怒吼并不陌生。
韦鲁斯没有笑,反而罕见地露出了一抹尊敬,“他有这个资本。”
“但可惜脑子不太好使。”阿兹尔问道:“在你们那个时期他就这样么?”
“不,在那时他是最英勇的将军......”韦鲁斯似乎还想说下去,但听着那不断响起的怒吼,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可能是时间让他有了变化。”
“呵,无所谓了,现在的恕瑞玛不缺有脑子的人。”
两个人说着,已经走了一半的距离。
在前方,已经出现了一个类似祭坛的台面。
但台面上缺镌刻着十几个用于封印和禁锢的符文。
而在所有的符文中间,一柄足有常人两倍那么高的长剑挺立在那里。
伴随着怒吼声的响起,长剑的剑身有规律地颤动着,仿佛是在呼吸。
阿兹尔转头看向韦鲁斯,“他是最后一个......不,倒数第二个还不愿意站在我们这边的暗裔了吧。”
但后者却摇了摇头,用坚定地语气道:“他就是最后一个!”
“哦,你的那位兄弟要来了?”
“他会来的,而且会带来一个可以令你满意的投名状!”
“行,我等着。”阿兹尔停了下来。
而那柄长剑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剑身忽然调转了一个方向看向了韦鲁斯,怒吼也变成了嘲弄。
“一个名字里没有亚字的废物又来了......”
“还有你,一个后辈皇帝凭什么敢要我效忠?”
阿兹尔没有搭理那柄剑,而看向站在身边的韦鲁斯时扫了一眼对方的胸口,忽然问道:“你,没有受到影响么?”
暗裔,本就是些受到了虚空影响的飞升者们。
现在虚空有了自己的信仰神,能直接影响到那些虚空生物。
谁也说不准暗裔们到底会不会受到影响。
韦鲁斯表情没有变化,在绝大多数时候他更像是一个杀人机器,“我们......”
但就在这时,祭坛里面那把剑的笑声却瞬间覆盖了韦鲁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