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继续着,直到大夏军骑兵们的冲锋让嘎德教联军的四万骑士全军覆灭。战场上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尸体散布在草原上。
“完了,全完了。”大主教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看着眼前的战局,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知道这一战的结果已经注定了。嘎德教联军的四万骑士被对面的骑兵全部消灭,现在只剩下步兵,敌人那么多骑兵,无论是打胜还是打败,都有退路。自己这方连个退路都没有,无论是打输和打赢,都免不了要被骑兵骚扰进攻。更何况现在的嘎德教联军根本就没有可能能打得赢大夏军。
这场战争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转机。
他的目光扫过战场,只见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死尸堆积如山。尸骸上的苍蝇嗡嗡作响,令人不寒而栗。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令人难以忍受。
此时,大夏军的步兵们已经越过围墙列阵出战。他们的队形整齐划一,脚步声回荡在战场上,令人心悸。
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战场上。
列好队形的大夏军步兵直接接走到嘎德教联军阵前举起手中的线膛燧发枪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
“砰!”他们举起手中的线膛燧发枪,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枪声震耳欲聋,烟雾弥漫,令人看不清前方的敌人。
嘎德教联军士兵们看着自家的骑士被对面的骑兵全部消灭,本来就士气低迷。现在要被大夏军步兵们排队枪毙,他们感到绝望。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面对如此残酷的战争,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脚步也开始踉跄。他们的阵型开始崩溃,一个个溃逃了。他们不再是战士,而是逃兵,逃离着这片血腥的战场,逃离着这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眼看着嘎德教联军的防线开始崩溃,大夏军的战马如同猛兽般猛烈地冲击着敌方的阵地。烟尘弥漫中,铁蹄碾过土地发出沉重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大夏军的将领们紧咬着牙关,手握着兵器,毫不畏惧地奔向敌军。他们的身上披着厚实的盔甲,挥舞着燧发枪,尽情地释放着战斗的狂热。
而嘎德教联军的士兵们却已经开始逐渐溃散,他们惊慌失措,不知所措。有的人纵马奔逃,有的人则狼狈地步行逃离战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表情。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大夏军的步兵也开始了他们的攻击。他们紧握着火枪,步伐坚定地向着敌方的阵地前进,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的敌人逼向了绝境。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无数人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尸骸遍布整个战场。每一次的碰撞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让人不寒而栗。
眼看着嘎德教联军直接全面崩盘。
大夏军干脆就痛打落水狗直接追杀了八十多里。
嘎德教联军四万骑士全军覆没(嘎德教联军骑士们一个个都全副武装的盔甲太重,来不及脱下来,耽误逃命,直接被火枪一网打尽。),三万精锐兵种被斩杀两万八。
十万征召兵被斩杀七万有三万四散奔逃,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另外还有二十万民夫商贩也被大夏军击杀了十五万。
(大夏军的追击都是直接针对士兵的,反而民夫一看身上什么武器装备也没有容易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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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带着少部分残兵最先回到了图尔汗苏丹的大营。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已经没有了刚来库尔德时的得意和自信,整个人看起来神经兮兮地。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还连着像圣堂教会写了好几封信,表示此战战败自己的过错,并且想要回去,表示要回去接受审判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