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相公,你操心早了,我听大嫂说,悦儿早在爹娘面前许了愿,她要等到18岁以后才嫁人,还说什么18岁以前她不考虑成亲的事,说赚钱才是人生第一大事。
还说什么男人大多数都是大猪蹄子,像楚家男子这样愿意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的男人这世间太稀有了,还说什么专情的男人就像稀世珍宝,可遇可不可求。
又说到了20岁如果没有还没遇到心仪的男子她宁可自梳,反正她是女子不用传承香火,还有一大堆的道理,你都不知道爹娘在听到她说的那些虎狼之词后,真是想打不敢打,想骂又不忍心骂。
呵呵,你宝贝闺女主意大着呢,你有如现在操心她的婚事,还不如想想灏儿来年参加的乡试,这姐弟俩也不知随了谁,两个都是性格跳脱的主,一个比一个难搞,灏儿是个男孩子跳脱也就算了,悦儿是个女孩,也不知这样的性子到底是好还是坏。
相公这都半夜了,快睡吧,我可是真的困死了,昨晚担心了灏儿半宿,我今天都有黑眼圈了”
夏氏说完秀气地打了两个呵欠,想了想又开口道:“哎,难怪老人们常说儿女都是债,不是还债的就一定是讨债的,你就是要给悦儿找上门女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也要她同意了才行,你一头挑子热乎有什么用”
楚泽奕的目光落在他已再次陷入沉睡的妻子身上,那双眼眸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淡淡的苦涩。他微微抿起唇角,试图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但最终,一抹苦涩的笑容还是轻轻地绽放在了他的脸上。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妻子噼里啪啦说了那么多话,却没有一句是真正关心女儿身体状况的,只是把她那些大胆而直接的言论重新陈述了一遍。
楚泽奕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感。
女儿的婚事不急,可西陵怕是要变天了,楚家虽退出了西陵朝堂,手里的人脉却还在,这些年在女儿楚长悦的建议下,在三国都建立了情报王,根据暗卫不断传来的消息,西陵皇近年来动作不断,大有要一统天下的趋势。
西陵皇自从登基后,精心策划,步步为营,一直在排除异己,通过这些年的努力,在无数次权力的较量与血腥清洗之后,西陵皇成功地将军权牢牢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