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说这话的时候,和高父两个人抖如筛糠。
赵氏她满心以为读书人都重视名声,楚家作为书香门第,更可能注重这一点,说不定楚家人脸皮薄,于是,她才开口说楚家公子与她女儿早就心意相通,那么楚家为了维护名声和家族荣誉,可能会顺水推舟,让这桩婚事顺利成就。毕竟,这对两家来说都是一桩美事。
只是她没有料到,仅仅是提出这个想法,就成了诬告,要被送衙门,甚至还要挨打,她不知道楚长悦话中的真假,可要是真的,她和丈夫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去受那份罪,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退一万步没了楚家,还有王员外,高秀兰长的好看,不愁寻不到有钱人家。
楚长悦懒得看高家人的表演,她得给高秀兰添点料,再这么耗下去,药效都快要过了,那吐真丸制作起来费时费力不说,成本太高,她可不愿意再拿出一颗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
“高秀兰,你说我不得好死,我是挖了你家祖纹,还是谋夺了你高家的家产,亦或是像你一样不要脸倒贴给我二哥,我二哥都看不上你。
谁像你动不动就想剥人脸皮,如果你这样的人上苍都会心生怜悯,那我真愿自己不得好死也要亲自了结了你,免得让你再去祸害更多的人”
高秀兰的眼神中满载着怨恨,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女孩一身清冷,仿佛与世隔绝,让人无法接近,她的眉眼淡漠,仿佛对世事都已看透,精致小巧的五官上写满了冷漠与疏离。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上前。那种气质,那种美好,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让人敬畏,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高秀兰心中充满了不解与嫉妒,为什么同样出生农家的女儿,楚长悦可以拥有如此高贵的气质,为什么她的一切都要比自己优秀,这种怨毒的情绪在高秀兰心中滋生,让她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