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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动那些落在青石板上的枯叶。
痛。
全身都很痛……
躺在地上的方胜微弱的呼出一口气,把嘴边的灰尘吹了起来。
抬手摸了摸额头,不受控制的接连大咳了几声,再把手拿到眼前时已经沾满了鲜血。
不,不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
县衙不就是处理那些事情的地方吗?县令不是应该主持公道保护老百姓吗?为什么要打我?
难道是我不该下跪?
还是我不该哭泣?
方胜心中一股剧烈的怒火猛的腾起,他们凭什么能这样对待我!凭什么!
我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要把你们的脑袋全部割下来!
他们认为自己可以对我随意打骂吗!他们觉得我只是一个可以任由他们肆意妄为的东西吗!
那群家伙把我当成什么了!
从今天起,绝不能再让自己经历这么愚蠢可笑的事!!!
方胜在心中嘶吼。
………
一顿在那些官兵眼里再平常不过的事,却彻底改变了一个人的心。
不过怒归怒,现在方胜仍然是全身疼的厉害。
他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趴了好一会后才能尝试着慢慢爬起来。
当方胜撑起身体后,他原本躺下的地方已经被抹上了一片血红。
“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剧烈的咳嗽,不少血沫从他的嘴里飞溅出来。
周围路过的也有不少人。
但他们都对此漠视,仿佛这一切都是正常不过,仿佛方胜根本就不存在。
………
方胜从出村到现在,虽然经历了诸多危险,但真正让他“伤透了”的,只有这一次。
方胜试着往外面爬了几步。
但每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疼痛不已,想必是哪里的骨头断了几根。
他只能又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试图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恢复起来。
这时他瞧见了路过的一人中打扮很像是大夫,于是向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