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贺大哥,房子租好了吗?要是租好了你先去那边将炕烧上,不然炕潮的话晚上睡觉容易生病。”
“那行,我先去把那屋的炕烧上,晚饭你等我回来做。”
说着贺朝阳就拎着手里的兜子朝着上次住的小屋走去。
没一会陈书宁就看到贺朝阳去她旁边的柴房里抱了两捆柴火,先给她这屋放了一捆,然后才又往里面走去。
陈书宁受伤的脚腕已经擦了药,又用绷带缠好了,刚刚回来的时候陈书宁又偷偷喝了一杯灵泉水,这会儿只要不用力已经不是很疼了。
所以陈书宁并没有听贺朝阳的话等着他回来做饭,而是下地洗了手就开始准备晚饭。
看着放在厨房的中药,陈书宁在心里掂量了一下。
就去了旁边的柴房,从柴房的缸里掏出块五花肉和半只鸡,还有一棵大白菜。
鸡准备加了药材炖鸡汤,五花肉做红烧肉,再炒个糖醋白菜,焖一锅米饭也就够他们两个人吃的了。
鸡肉是切好洗好后放在柴房缸里的,只要再洗一遍焯遍水就能下锅炖了。
所以等到贺朝阳回来的时候,陈书宁正在切着五花肉,打算等一会跟鸡肉一起焯水。
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开口就指派道:“贺大哥你忙我把两个灶的火都烧上,等会水热了好焯肉,晚上给你做红烧肉,你也尝尝我这做红烧肉的手艺怎么样?
贺朝阳一回来就看见单脚站着的陈书宁,忙一脸不赞同的进屋搬了个椅子出来,一边扶着陈书宁坐好,一边说着。
“不是都说了等我回来做饭,你现在可是伤员,我过来是要照顾你的,可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
陈书宁当然知道贺朝阳这是心疼自己,自从想明白要接受贺朝阳这份感情之后,陈书宁就觉得只要两人在一起,哪怕就是发呆都是甜的。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脚有事,所以并没有按照贺朝阳说的乖乖坐在椅子上。
而是同样面露不满的开口:“要说伤员,你的伤可比我重,而且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家,你是伤员又是客人,怎么说也应该是我照顾你才对。”
看着一脸倔强的小丫头,贺朝阳知道自己劝不住,想想也就算了,大不了自己多干点就是了。
于是便也不再啰嗦,只按照陈书宁的指挥点火烧水。
等杨晚秋等一众知青从山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在厨房里配合着做饭的温馨场景。
当然这个温馨只限于真心希望两人好的,至于看到这幅场景的杨晚秋想的却是,陈书宁还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大白天的就跟个见面没几次的男同志勾勾搭搭。
这会儿的她完全忘记了她跟沈文革认识的时间,可是还没有陈书宁和贺朝阳认识的时间长呢。
如今她和沈文革可是手也拉了,嘴也亲了,就差没一个炕上睡觉了。
所以其他路过的知青看见开着门做饭的两人都只是笑着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屋准备做饭了。
只有杨晚秋一副大惊小怪的冲着陈书宁喊着:“书宁,贺同志怎么又来找你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老是这么往家里招男人,这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这会儿的陈书宁正坐在小板凳上烧火,贺朝阳则是按照她的指示在往鸡汤里添佐料。
所以听了杨晚秋的话,陈书宁也懒得起身,知道她最在意什么的陈书宁连头都没抬的冷笑道:“哼,杨晚秋,你真的以为沈文革每天晚上往你屋里跑没人看见啊?
我劝你在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干净的。”
“你,你,陈书宁你怎么能这么粗鲁,什么屁...再说我跟沈大哥是男女朋友,他来我这边看我也是正常的,你管得着吗?”
为了让沈文革尽早安排自己回城,杨晚秋也是豁出去了,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之外,她可谓是让沈文革占尽了便宜。
所以这会儿被陈书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杨晚秋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也就不得不公开承认她正在跟沈文革谈恋爱。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听了自己这话的陈书宁一声嗤笑,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又妒又恨。
只听得陈书宁慢声细语的说道:“哦,你跟你的男朋友喜欢大半夜的谈情说爱我是管不着,可我跟我的男朋友大白天开着门在厨房做饭,貌似你也管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