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伯府外,二管家秦世鸿脸带骄横矜持的笑容。拍了拍那一人多高的石狮子。
这石狮子爪牙舒张,耀武扬威,正如长宁伯府的权势。
咱伯爷乃是禁军三大营的转运副使(后勤副部长),跟兵部侍郎同级。
上京城的贩夫走卒,商人平民,谁敢惹长宁伯府?
便是豪门勋贵,也得给咱长宁伯府几分面子!
他背着手,昂首向天走了两步,心中突然想起了安水坊的那对儿卖豆腐的母女,不由眼中淫邪之色一闪。
当娘的不到三十,甚有风情,有那小丫头双六年华,过不了两年也是个水葱似的小美人儿。
长得这般细皮嫩肉,还卖什么豆腐?
今日下了值,他便带着府里两个打手,再去逼迫恐吓一番。
这上京城内,欺压个把百姓这等小事,没有衙役官吏敢跟长宁伯府过不去。
若不遂了他秦二爷的愿,就让这娘俩过不了安生日子。
……
突然间马蹄声密集如雨点,大地仿佛都在震动,几十铁骑已轰然冲到长宁伯府门口。
门前巡逻的家丁和招呼客人的管事,一看这场面大吃一惊。
战马嘶鸣,刀光灼灼,场面一时极为紧张。
二管家秦世鸿心中一颤,凑上前刚要问话,
马上的萧忠那两米半长枪已经挥出来了。
白腊枪杆子抡圆了狠狠抽在了他身上。
二管家秦世鸿惨叫着横飞了出去,他打了三四个滚儿,一头摔到了长宁伯府门前,当场就腿断骨折起不来了。
“忠叔风采不减!”萧禹书豪爽一笑。
萧忠叹口气,长枪转个枪花,淡定道:
“老了,只能随世子教训下这些废物,却不能跟年轻人一样披甲冲阵了。”
来铁衣纵马上前,喝道:
“放下兵器,违者立斩!”
她手中八十八斤铁连枷轰然落下,长宁伯府门前那几千斤重坚硬的大石狮子被轰的砸得粉碎,碎石飞溅了一地。
霍铁弦一抬手,马上骑士立刻纷纷张弓。
几十张铁胎强弓箭矢锋寒,瞄准了府前的家丁。
哗啦哗啦——顿时刀剑扔了一地。
这般骇人的威势之下,谁慢的半点就是找死。
长宁伯府的家丁都惊得面无血色,很有眼色的火速扔掉了兵器,战战兢兢的贴墙站成一排。
萧禹书舌绽春雷,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