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还有救！”见秦羽如此短的时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黄药师欣慰地点了点头，原本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更是流露出了赞许之色！

“小子，就算你再不想承认，这飞刀，都属于暗器的一种！而暗器的本质是什么？暗器的本质就是四个字‘出其不意’！也就是你所谓的突然性！”

“而你小子，要么专注于飞刀的操控，要么专注于飞刀的破坏力！可你却不知道，你的飞刀再灵活，破坏力再大，可命中不了敌人，又有何用？”

听到这里，秦羽也不由木然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不但对自己当初的选择生出了一丝怀疑，更是对未来的路，充满了迷茫！

“我错了么？”

“我选择的路，真的错了么？”

秦羽暗暗摇了摇头，“不！存在即合理，我所选择的路，绝对没有错！只不过，这条路在此之前，没人走过而已！”

“可师父说得也一样没有错！飞刀的本质，亦或者说暗器的本质，就是‘出其不意’！”

“而我追求的极致操控，则会提前暴露底牌，失去原有的‘出其不意’......”

“嗯？暴露底牌......暴露......”想到这里，秦羽突然身形一震，仿佛瞬间抓到了其中的关键一般！

半晌，秦羽猛地一拍大腿，“对呀！飞刀是有形之物！所以才会暴露！那如果我让飞刀变成无形之物，不就不会暴露了吗！”

“可是，如何让飞刀变成无形之物呢......难道要我弃刀不成......”

见秦羽一个人如同着了魔一般在那低着头自言自语，黄药师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芒！

下一刻，黄药师看向身边众人，轻轻挥了挥手。

见到黄药师的动作，众人也是瞬间领会，当即放轻了脚步，悄然离开了试剑亭范围。

唯有李莫愁，依旧选择留了下来，并痴痴望着秦羽，一脸的担忧。

见此，黄药师、林倾寒两人亦不由对视了一眼，随即也是飘然离去！

他们知道，如今的秦羽，已然遇到了武道一途最大的一道关卡！

如果他能迈过去，则今后的武道之路，将会是一片坦途！

然而这一步，谁也帮不了他！

因为他秦羽并没有走前人的路，而是在走他自己选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