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扫视几眼就看完,随后眉头紧皱起来。
信面说的东西没头没尾的,不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人只会看得一头雾水。
信件开篇没有任何客套的语言,也没有任何称呼,直接写道。
我在保城很好,现在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肯定没有一点纰漏,我们也算两清。
你放心,他不会回去,今后就不要联系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牵扯。
最后在叮嘱你一句,让大姐嘴巴牢靠点,她若是说错什么话,我让你们两个都不得安宁。
傻柱皱眉沉思,从这封信上一点有用的信息也看不到,跟一堆暗语差不多,肯定是易忠海跟写信那人之间办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然不会连一句明话都没有。
能看出来易忠海跟写信这人的关系也很复杂,似乎他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捉摸不透,仔细看看这封信的笔迹确实是女子手笔,就折叠好放回原处。
信里说的这个大姐是谁,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只要说错话就让两人不得安宁,这些说的到底都是什么?
傻柱又在书架上下都仔细搜寻一遍,也没看到什么别的有用的东西。
本来到这炖肉就想着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万万没想到,单单就是那一封信,就让傻柱感觉收获颇丰。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写信的人八成就是白寡妇,他们之间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还有一些把柄互相掌握。
看来有机会真得去一趟保城,再会会这个白寡妇。
若是能揭开里面的谜题,那就能解释何大清几十年不理会自己的原因。
傻柱现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不是想要跟何大清父子团聚,两世为人的还有什么看不透,他就是看看这些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带着掌握一些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好好拿捏一下这些人。
不弄清楚,始终感觉有根刺扎在肉里,让人不停的难受。
傻柱把书架上的书信全都放回原处,这才从里屋出来,刚出门就碰到形色匆匆的一大妈,“一大妈,您这是干嘛,不放心我回来看看有没有偷东西?”
一大妈赶紧笑着说道,“哪能呢,这院里我最放心的就是你咯,我是回来给老太太拿件内衣,他的刚才不小心粘上点脏东西,没有换洗的了。”
傻柱点点头,“我还以为您回来是为了盯着我呢,放心这肉我一口没动,现在也炖好了。闻到肉味我肚子也有点饿,正好你回来我就回家弄一口吃的。”
一大妈笑着说道,“那你一会跟老太太一起吃点,这肉她一个人估计也吃不了。”
“你可拉倒吧,别看老太太岁数大,吃肉比年轻人也不遑多让,您快这点,现在国力的肉火候刚刚好,您麻溜端走别馋我,我回家踅摸点吃的去。”
一大妈点头,“现在不着急了,秦淮茹在后院忙活呢,我这找件衣服就连肉一起端过去,辛苦啦柱子。”
傻柱没说什么,晃悠着回家。
一大妈见傻柱走了,赶紧到书架那里摸保城寄来的信件,看还在原位这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