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德子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轻声说道:“殿下,江大人该用膳了。”
张浅夏听到小德子的声音离开了江泽煜,而后屋内的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各自整理了一下,刚才不小心弄皱的衣服,然后张浅夏牵着江泽煜一起出了房门。
小德子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很快就发现张浅夏与江泽煜之间气氛的变了。他心中暗暗嘀咕:“啧啧啧!江大人这是被殿下认可了。”想至此他更对江泽煜恭敬起来。
江泽煜的心思还落在了张浅夏的身上,根本察觉不到别人的想法。
张浅夏能感受到小德子的目光,张浅夏回过头瞥了一眼小德子,小德子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赶紧低头敛神,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敢再有过多的杂念。
二人来到饭厅,用完膳后便各自休息。张浅夏从随身的空间中拿出纸笔,给远在盛京的兴元帝写了一封信后,就召开信鸽飞向盛京。
她不知道当这封信送到,远在盛京的兴元帝手中时,兴元帝差点气得把自己最心爱的镇纸扔了出去。一旁的太子对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他心中了然,这封信肯定是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妹写来的。
果然,兴元帝气得哆哆嗦嗦地指着龙案上的那封信,愤愤道:“你来看看!她这是写的什么!”
张穆承走上前,拿起龙案上的那封信,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通知:
“把江泽煜的名字刻在皇家玉牌上。”
张穆承微微一笑,对兴元帝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刻?”
“刻什么刻?朕同意了吗?不刻!”兴元帝的语气很是愤慨。
张穆承听后放下信,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案前,继续若无其事地批阅起奏折来。兴元帝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加恼火。
“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你就不管管她?任由她胡作非为?”兴元帝瞪着张穆承,眼中充满了无奈。
“那是她的选择。”张穆承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你……你真是气死朕了!不同意!朕不同意!”兴元帝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兴元帝也拿张浅夏没有办法。
张浅夏可不知道兴元帝因为她的一封信,好几天处于低气压,吓得满朝文武都安静的像个鹌鹑。
这边张浅夏等到晚上,就换上一身夜行衣,就翻身出了府衙直奔粮铺,张浅夏来到粮铺后院,打开粮仓就把空间里的粮食放了进去。
放好粮食后,张浅夏回到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张浅夏从睡梦中悠悠醒来。她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发现太阳已经高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