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了一个位置极靠前的看台,张永望弯腰,喘了几口气。
一名年岁不过二十许的弟子也上前,他生得精瘦,身板单薄,望了崐仑众人一眼。
上了比武场,沈怀霜化出无量剑,单手舞了个剑花,一时剑光四现,开口清朗,道:“崐仑,沈怀霜。”
少年一听对面自报门户,目光正色,也正式应道:“崐仑,李丹。”
底下已哗然一片。
“天啊,怎么会是他。这名字不是李蛋改的么。”
“连灵根都没有的人,怎么配和师叔过招。”
“崐仑门内也是,那么多人都没灵根,上去瞎凑什么热闹。”
沈怀霜问:“闻道不问先后,达者为师。如今小友练功至几层?”
李丹脸色尴尬,只敢硬着头皮答:“我拜入崐仑门下天分不足,炼气不过……不过二层,且我灵根尚未孕育。”
哄笑声明显。
对面在场诸多前辈,这到底是一件令人觉得难堪的事。
沈怀霜又问:“你可知灵根的作用?”
李丹摇头,懊恼道:“我不知。”
沈怀霜点头。
他收回长剑,解释道:“灵根于修道者的意义,好似水之于鱼。小友若是不明白,我便自封金丹,教你这道理前,不妨与我过三招。我不动剑意,三招后,你若是能将我从此地推开,便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