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河怒了,下意识的对韩山使出了威胁性命的神通。
一直受辱且保持着沉默的韩山之师,再也没法无动于衷,趁着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一掌拍向了韩河,打断了韩河的施法,护住了韩山。
韩山的师父叫做于北亭,当年曾意外捡到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襁褓中还有一块玉佩,刻着“韩山”之名。
于北亭将韩山收养了,亦师亦父。
他可以忍受韩河的侮辱和讥讽,却不能看着韩山在眼皮子底下受到了生命威胁。他出手的那一刻,便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安敢对少主动手,找死!”
随行的护卫一个不留神,导致韩河受了重伤,这等罪责,他们可担不起,心头一颤,纷纷朝着于北亭出手。
“住手!”
韩山大声制止,却也无用。
最终,于北亭被打成了重伤,四肢被断,奄奄一息。
虽然韩山名义上是韩家嫡子,但他没有母系势力的庇护,这些护卫根本不可能听他的话。
若要让主脉各个长老来站队,肯定是会选择韩河,而非遗失在外数百年的韩山。
不过,护卫们不敢私自做出决定,只是打废了于北亭,一行人回到了四圣宗,由宗门高层来处理此事。
韩山没有任何依靠,只能想到陈青源当年给的那块子玉佩。
他的内心挣扎了许久,害怕将陈青源牵扯了进来。
后来,他想起了陈青源做出的保证,无论天大的事情都能扛得住,这才悄悄捏碎了玉佩,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
“韩山,你可知罪?”
主脉大殿,坐于高处的韩应阳无悲无喜的质问道。
“敢问前辈,我何罪之有?”
只是一眼,韩山便晓得高高在上的韩应阳是自己的生父。不过,他没有唤出那一声父亲,而是以前辈称呼。
听得“前辈”之称,韩应阳的心里略微不是滋味,面无表情:“兄弟切磋,既然败了那就坦坦荡荡的认输,为何要偷袭?另外,你与外人残害兄弟,险些酿成大祸,难道没有罪吗?”
关于韩河误入韩山的言论,那些护卫当然不敢回禀。
毕竟,这事牵扯到了新一代的权力争夺,如实禀报肯定会有损二公子韩河的名声,那不就是与二公子为敌了。
不管是从实力出发,还是从其他的方面,韩河都要稳压韩山一头。
怎么站队,那还用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