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男鬼伸出手抓头，纠结道：“你们不能碰画，碰了就得死，可你们不死，我就没有素材。”

左青龙忍不住大骂，“你就是个大变态，死前也是个精神病子。”

施冰真：“ 他活着的时候矛盾，死后也矛盾，既不想让别人碰他的画，又喜欢逼迫别人碰他的画，疯子的世界我不懂。”

任甘也表示无力，“和疯子讲话，我怕我会变成疯子。”

弹幕：[这个画家太吓人了，没有脸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拉倒吧，神特么没脸见人，他应该是不要脸了。]

[楼上两位说的有什么区别吗，画家没有脸，明明就是吓唬人用的，结果嫣姐没害怕，还给了人家一拳。]

沈轻嫣却注意到在无脸鬼自述的话里有一点很可疑。

他说，他画了数不胜数的人像？

可走廊上都是山水画，并且山水画上也都是曾斌的署名。

曾斌既会画山水，又会画人像？

沈轻嫣用不相信的语气问：“走廊上的山水画是你画的吗？”

“感觉山水画的功底比人像强太多，好像两个人的水平。”

沈轻嫣不懂画，她也看不出来哪个画的更好，她这样说纯粹是想让无脸男鬼露怯。

想实验一下她的猜测，沈轻嫣猜测无脸男不是曾斌。

如果他是画山水画的，找到灵感也是把山水画画的更好，不会转风格去画人像。

无脸鬼听见沈轻嫣的质疑后，摇晃着没有脸的脑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画的人像差在哪了？我已经进步很大了，怎么还是不如那些山水画。”

画家越说情绪越爆炸，他忽然暴怒，“你把这些画烧了吧，反正你也瞧不起它们。”

沈轻嫣：对他来说画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