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扰你的雅兴了是吗。」亏他还心里放不下这人,大半夜跑来接人,楚归程别开脸盯着窗外。
牧妄捏了捏太阳穴,声音沙哑:“什么雅兴,我现在能硬得起来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我脱裤子给你检查。”
现在正是酒劲起来的时候,牧妄心里烦,又惦记着人,加上喝了酒,头疼得很。
更何况牧妄现在整个人都在楚归程身上。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还有司机呢,楚归程真想捂住牧妄的嘴,每次吵架就爱说些大白话。
“哦。”牧妄才不在乎那么多,语气有些生硬又带着解释意味:“那是楼观乘的小表弟。”
窗外的晚风吹进车内,将牧妄身上的酒味吹散开来。解释完后是短暂的沉默,只有风的呼呼声,和喇叭声。
前方数不清的霓虹灯像是汇聚成一副红色的图画,倒影在楚归程的眼睛中。
回家后两个人依旧无言,平日里总是有牧妄的各种声音,他一不说话,整个房子就静得特别明显。
一个不想说,一个不知道说什么。
牧妄直接去了隔壁客房,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楚归程才真的确定他今晚要一个人睡了。
枕头与被子还萦绕着淡淡的草木香,楚归程睡了很久,现在一点也不困。一双杏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如同黑云密布的夜晚镶嵌着点点繁星,他眨了眨眼,繁星便闪了闪。
向家的事情解决了,牧妄帮的,他一开始也不是有意的。
自己提了分手,让牧妄感受到不被在乎。
一件件事情被楚归程理清,他叹息一口气。心脏还是揪成一团麻,丝毫没有最开始的奋不顾身和勇气。
楚归程不断地在犹豫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