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年迈的老董事长与新上任的继承者的事情,牧苘也不能多插手。
只能让牧妄独自一人承担下来,累就累点,他抱着楚归程就很满足了。
丝毫没有想去低头道歉的意味,即便他的父亲不满自己的行为,某种意义上,这是对父亲权力的挑战,也代表牧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乖乖听他的话。
牧妄早就猜想会有这天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咦,你怎么不唱歌了?」楚归程窝在他怀里无聊,电脑屏幕上是些他一知半解的东西,看着也无趣。他突然想起来这事情,好像没怎么听牧妄细说过。
平日里还是每天哼哼歌的,但正式唱歌少了很多,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让楚归程不免为此时忙碌工作的牧妄而惋惜。
“你想看我在台上?”牧妄看了眼他,视线又落在电脑上,神情专注,“就是年纪到了呗,在这个年纪的十字路口要做一些抉择。”
“唱歌什么时候都可以唱,但把公司握在手中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现在有稍微更重要一点的事情等着我。”
他这话说的坦荡,甚至让楚归程有种刮目相看的意味,「很少听你说话这么认真,还有点道理。」
牧妄切了声,表示不满:“那是你都不认真听我说话,总说我在说胡话。”
「不怕歌迷伤心?说你江郎才尽?」楚归程笑道。
“不怕,只是活动没那么多了,又不是抽不出一年一首歌的时间。”牧妄轻轻咬了下楚归程的脖子说。
有个词叫可爱侵略症,每回和楚归程亲昵时,牧妄就恨不得把人捧在手里合在嘴里。
最后又舍不得真用力,只能忍住轻轻咬一下。
对楚归程来说就像被小猫小狗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