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宋清面无表情的坐在包间里，喝了口水。

金城钧脸上涌出笑意，晃了晃手机：“这谁啊？”

宋清面无表情的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们见过一面吧？”

金城钧从脑海中翻来覆去，硬是找不到对上这声音的脸，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或许是之前接宋清回去的那个朋友？

他有点儿好奇：“我知道了，不过这么晚了，他给你打电话干嘛？”

宋清不耐烦的说：“你少打听我的事，这与你无关。”

“你这话说的，我看啊，无非就是想追你，你觉得人家烦对吧？”

金城钧笑嘻嘻的：“还是你和他谈恋爱吵架了？”

宋清挑眉：“金城钧，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八卦。”

金城钧哧笑：“不是吧，宋经理，帮了你忙，你是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啊。”

“我来见你是谈生意，不是让你来问我感情生活的，业务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至于这些，抱歉，个人隐私。”

宋清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金城钧有点儿无奈：“行，不说这些了，你和那几个品牌走得近，他们那边对我们广告公司怎么说？今年几个亿的投放预算，怎么一个指标都下不来？”

宋清略微抬起下颌：“因为传播没有达到效果，品牌削减预算不是很正常。”

金城钧凑过来：“原来是这样，可是拨给你们公司的钱照样不少？你们单价还那么高，他们也乐意投。”

宋清轻轻笑了：“客户要的只是结果，你给出满意的传播数据，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会愿意给你的钱的。”

“可是这不是数据造假么？”

金城钧多少有点犹豫，做他们这一行的，项目自然都是合作的，作为广告宣发，客户最重要的考量便是传播效果，他是明白宋清的办法的，就是花钱砸，这种买来的数据其实并不稳定，因为大多都是僵尸粉，仅仅也只是面上好看罢了。

“什么叫数据造假呢？你不是花钱买的流量？”宋清平静的说：“现在都这么玩儿，他们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多联系几家媒介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