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吃边喝聊了不少小时候的事,也聊了不少娱乐圈的八卦,说得贺书惟直呼卫行简人设已崩。
“崩呗,人设这东西本来就是假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卫行简的酒量不太好,几罐啤酒下去已经有些微醺了。
“你这酒量倒是没变。”
“没人陪我喝,锻炼得少了自然不会变好。”卫行简嘴里吃着龙虾,说的话有些含糊。
“国人联络感情基本都在酒桌上,你混娱乐圈难道没应酬吗?”对于娱乐圈的事贺书惟都是听来的,真实性不高。
“有,多数时候我经纪人帮我拦住了。”
“还好有人看着你。”卫行简的家居服领口很宽,锁骨随着他半躺的姿势全部露了出来,脖颈处的白皙皮肤被酒精熏染成了淡淡的红。
卫行简站起身走到栏杆边,指着不远处的一片修了一半的建筑基地问:“你还记得哪里吗?二十几年前那没被开发,是一处小山坡,我们周末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哪里渡过的。”
贺书惟站在卫行简身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对面已经被改造成了美食城,现在这个点正是热闹的时候,“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和北哥比爬树,结果爬得太高不敢下来,吓得哇哇大哭。”
卫行简伸手用力地按着贺书惟的头揉了好几下,有些不忿地问:“那时我才八岁,你却记到现在,你这脑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我的黑历史?”
“你这一说我又想起了件事,你九岁那年,吼哭了院里一个老师的女儿,为了哄她说要去对面山上摘最漂亮的花给她,可你忘了那时是冬天开的花很少,直到天黑了承叔和雯姨没等到你回家,叫了一伙大人去山上才找到没摘到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