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声线偏低,且颤抖:“等、等等!隐形,隐形没摘,我不会摘。”
这话落在言温竹耳中,像带着哭腔,似猫儿,挠心。
肺部又是许久失去新鲜空气。
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发生改变,江澜缩进男人宽阔的怀中。
他浑身软弱无力,明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意念,言温竹还偏偏单手将他两个手腕扣住,不知从何处找到领带,捆绑束缚起来。
江澜胸膛随呼吸起伏,无辜望向他,很乖。
言温竹用手盖住他眼眸,密长的睫毛划过手心,几秒后,他说:“我帮你卸隐形,你别乱动。”
声音很欲,是江澜喜欢的。
他点头表示配合。
江澜也是蓦地记起好友的提醒。
他目送宽肩窄腰的男人迈着大长腿先到卫生间洗手,回来后,男人又眉眼专注地,对着他的眼睛进行细致的操作。
暖黄色的灯光为暧昧熏染,熏染不理智和冲动的欲望。
眼前视线逐渐变模糊。
眼镜不在。
只有言温竹一人知道,这双眼睛亮晶晶时,会直勾勾地看着人,失焦以后,却又像,被玩坏了。
克制?克制不住。
他贴近轻吻。
这次,温柔缱绻。
江澜全然没察觉言温竹的眼中的柔和,他举起被捆绑住的双手,小小声地求助:“帮我吧,帮我解开。”
有些羞耻,又很是刺激。
这一刻,江澜有些上头地得意,得意于第一次‘狩猎’就遇上这个男人。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