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月亮羞赧到沉落。

翌日。

江澜是被工作日起床闹钟吵醒的,早上六点半,他闭着眼,照常往床头方向探,立马意识到不对。

他还在酒店里!

昨晚……

意识彻底回笼清醒,江澜记起前夜发生的所有行径:他见到一个在他审美上蹦迪的男人,在酒精的助兴下主动出击勾搭,行动很成功顺遂。

除了,后续不太受控,过分地激烈,没完没了,导致没能早回家。

但总之,他爽过了。

——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一项死前重要项目。

江澜再次动了动手臂,奈何他整个人被言温竹紧紧拥在怀中,而男人睡得很死。

糟糕地,他们仍旧坦诚相对。

江澜想出声喊他。

立马便发现嗓子因为叫唤过太多次,有点痛。

好在闹钟孜孜不倦地响着,很快把男人给吵醒,他双臂轻束怀中人。

“早。”

言温竹声线慵懒。

江澜推了推他的胸膛,“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言温竹似从鼻息发出低声轻哼,带着餍足的意味,单手扣住江澜纤细的腰线,另一只手伸出按掉喧哗不断的闹钟。

他说:“再睡会儿,待会我开车送你。”

江澜脸泛红,尽管更亲密的事做了个透,他还是羞涩于两人肢体间的亲昵。他语气透露着疏远,干脆地划清界限:“抱歉,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只续存昨天一晚。”

“……”

言温竹睁开狭长风流的眼眸,一秒内,从惺忪到彻底清醒。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