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温竹特意先斩后奏,就是怕他不愿意,不想医生都来了,江澜的态度还是那么僵硬。
顾医生拿钱办事,像块背景板杵着。
言温竹无法,只好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
等到屋子里第三个人不在。
江澜这彻底垮下脸,不说话,安静地把碗放到洗碗机,留下言温竹在原地。
明显憋着气。
言温竹有些头疼,他已经让人调查了,昨天在店里不说,出门才讲,也是不想打草惊蛇,结果江澜不信?
只好等结果出来……
两人原来住在一间。
这天晚上,江澜却跑去客卧,言温竹敲门在外边解释,却没被理会。
言温竹有钥匙,但到底没用。
其实,江澜完全是应激逃避心态,不是怪言温竹。
相反地,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
两人就在一方反复解释,另一方嗯、好、可以中度过两天。
正好江澜网购的领带到了,吃饭时,他拿了出来,不侧头,把东西递过去,“喏。”
言温竹低头一看,“送给我的?”
江澜嗯了一声。
言温竹忍不住笑了,手指勾住江澜的小拇指,又说了那句这两天不计百遍的台词:“我错了,不应该自作主张,起码要跟你商量一下。”
江澜点了点头,望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言温竹试探道:“消气了?”
江澜小声回:“我没生气,只是,你明明都知道我讨厌医生。”
可算说了超过十个字的话。
言温竹一手抱住他。
温暖的怀抱有些久违,不是拥得很紧,但却能带来愉悦。
江澜记起他送礼物的初衷,“还有。”
言温竹问:“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