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忍不住回头,男人还盯着他,目光深邃,跟每次那时一样,他身体向后逃,“我腰还酸呢!”
言温竹却伸手。
江澜羞恼:“言温竹。”
下一秒,他却差点从椅子掉下去,恰好被对方抱住,耳边也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
“放心,我不动你。”
江澜知道自己误会,臊得慌,重新坐好,闭麦吃饭。
言温竹则珍重地把领带放进绑了蝴蝶结的礼盒,又放在一旁。
吃完饭前,言温竹又来了一句,“那晚上回来睡吧,你放心。”
同样的字眼,似乎意味着,后边还有三个字,不动他。
江澜:“……”
脸上有些烫,好像,他很期待言温竹做什么一样。
他腰还酸着呢。
起码得休个十天半个月!
江澜当时没回话,但到了晚上,还是很诚实地回到主卧。
嗯,一定是睡言温竹怀里比较助眠。
隔日,假期告急,只剩最后一天。
江澜的闹钟早被言温竹勒令关掉,没想到他醒来时,对方却还没醒,而且,身后有个突兀,抵在他后腰部。
“……”
原来人在睡眠中还会无意识晨/起吗?
江澜不敢动,又不敢不动,生怕来个擦枪走火。
他小声喊:“言温竹。”
男人睡得很沉。
等了许久,江澜实在忍不住,反手推了推他肩膀。
言温竹竟口中呢喃两声,像抓到一只床上娃娃一般,更用力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