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父说的那些什么,烛光晚餐、音乐和鲜花,真是俗不可耐。
他等不及准备,甚至他早该说了,拖到现在。
——还没个位份。
江澜第一次上高速,不敢开太快,心急但很稳健,中途还在服务区休息了二十分钟,当时给江沧打电话也没接通,最终在三个小时后达到苏市。
好在苏市大学城也建在郊区。
晚上八/九点,天色很暗,江澜开车到苏大,交钱停好车。
他打江沧电话还是没通,到了苏大门口进去后,像一只眉头的苍蝇一般,只能基本搞清楚哪些是教学楼,哪些是宿舍楼。
江澜还给江沧留了言:看到消息回电。
等到摸清楚苏大的建筑结构后,江澜又问江父江母要了江沧辅导员的电话,这边还没打通,江沧可算来信了。
江沧不耐烦:“不是,你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我手机一打开卡得很。”
江澜严肃道:“你现在在哪?在宿舍?”
“哈?关你什么事?”
“我在苏大,你现在在哪?”
“……”
不久后,江澜收到定位,心情微霁,弟弟还是从前的态度,不像做错了事心虚,而就在江澜找共享电动车赶去的同时,江沧也接收了手机巨量的消息。
两兄弟在小区楼下撞上。
江澜看到容貌跟他有几分相像,但还会穿破洞牛仔裤的弟弟时,开口就问道:
“江沧,现在知道情况了吗?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为什么不住宿舍没走程序等级?又为什么一整晚失联?”
相较于江澜,言温竹的车速就快多了,而且他目标明确,为了避免疲劳驾驶,简单歇脚,到达苏市后更是直奔两兄弟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