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绮:“……”
好吧,他该怎么说呢?他的心情仿佛是一列超高速过山车,在不久的刚才经过一轮紧张刺激的运行,而后恢复如初。
“所以是哪个角色?又是怎么不适合?”薛绮继续地刨根问底,很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于是,苏皓就开始叙述起苦情龙套小伴读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苏皓诉苦般的对薛绮发出悠长的感叹声:“我不要演伴读,这个伴读看上去好惨,演起来更惨呐。”
“我知道什么剧情不惨,可惜看上去老公你未必愿意演。”薛绮很快心生一计,思绪也开始活络起来。
“说来听听?”苏皓斜着眼镜睨他,挑起的眉峰毫不掩饰地叙述着自己的诧异。
“自然是床/戏。”薛绮的目光十分狡黠地一闪而过,调/戏苏皓道。
苏皓:“……”
好吧,他就不应该对薛绮的人设有所怀疑——事关能够揩油他的事情,薛绮总是会一马当先的。
“要不,我委屈一下子?”客厅柔软舒适的沙发上,苏皓心疼地看着薛绮为难的神色。
心说自己也确实在这段时间里,麻烦了薛绮太多事情。
本身自己不愿继承爷爷的家产,出来打拼娱乐圈,就是想对爷爷表明一个自主独立——他现在是事事麻烦薛绮,那么薛绮又和他家爷爷有什么区别呢?
苏皓不过是短短的八个字,却像是要了薛绮的命。
薛绮的心里像是突然出现一把以“自卑”为名的尖刀,凶狠而又锋利地刺进他的心脏,而后飞快地抽离出来。
他想一定是自己帮助不了苏皓什么,所以他才会牺牲自己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