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骛带着孟淮之躲到没人的地方,这下才真像是被烫到了。
无论是猛烈跳动的心脏,空白的大脑,还是实实在在触碰到彼此的手掌肌肤。
都烫得要命。
毫无征兆地,一股大力将两只交握的手挣开。
“……可以了。”沈骛说。
他深深低着头,似乎还没有从沈屏带来的低落情绪中抽离,嗓音也闷闷的。
孟淮之看向自己被甩开的手。
片刻后抬眸,眼前的沈骛已经转过身去了,藏起脸,拿后颈对着他。
他微微一怔。
那白皙脖脖颈上小月牙似的耳廓,好像有几分淡淡的红。
沈骛收拾好心情,转头回来,再看不出分毫异状。
刚才见到沈屏时,沈骛的状态明显不太对。
从小到大,沈骛一直崇拜信任着长兄,当然要比外人孟淮之更亲近几分。
这样的兄弟俩闹了矛盾,实属罕见,除非是沈骛单方面任性,蛮不讲理。沈屏是一位温柔而包容的大哥。
在所有看来,皆是如此。
但在孟淮之眼里,沈屏也是旁人。
而沈骛不是。
于是他只问沈骛:“沈屏做了什么?”
沈骛愣了下,强颜欢笑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