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之是自己的老板兼员工,对待工作又尽职尽责,场地的确认以及舞台的设计布置都要由他进行确认。然后,他还要和音响、乐队老师配合,练歌,做造型……
周五晚,孟淮之提前坐飞机去举办演唱会的城市。
周六晚上一场费神费力的演唱会,原本想着周日早点赶回来,还能看沈骛小半场正赛,却因为航班延误,一直在机场等到了下午。
如此三天下来,累得精疲力竭,就连那张向来看不出情绪的冷峻面孔,也添上了几分明显的疲色。
而孟淮之忙碌的这三天,沈骛也在忙比赛。
第二场比赛的赛道非常标准,直道、弯道都如同规尺量画而出。这是那些老鸟们最喜欢也是最熟练的赛道之一,他们抢占了优势,全程也没有出现低级失误。
沈骛没能进入前十,最终排在十五,虽然没有得到积分,但被他压在下方的几位车手也全是世界一流的。成功完赛就好,不算遗憾。
车队大张旗鼓又要为他庆祝,沈骛没什么兴趣,摆脱他们立马着徐琼娅回酒店。
先将徐琼娅送到房间门口,徐琼娅看看他,突然在他鬓角摸了一下。
儿子大了,徐琼娅仍忍不住事无巨细地叮嘱:“一头的汗,快回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比赛全程佩戴密不透风的头盔,赛车高速飞驰,他的大脑也在高速运转,需要在瞬息之间做出一次又一次的决断,自然捂出了一头的汗。
回来的车上暖和,经由徐琼娅提醒,他发现被贴身的赛车服包裹着的后背,似乎还有些湿黏。
“好了妈,那我先回去了。”
他告别徐琼娅,刚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想问问孟淮之晚点的飞机怎么样了,刚关上的房门便响了起来。
而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孟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