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骛穿着半袖趴在桌子上玩手机,身后有脚步声接近,他侧了侧脸,见孟淮之去关上了对着海的落地大窗,又拿了条毯子披到他身上。
然后才问:“看什么呢?”
沈骛也不知道是披上的毯子热还是隔着毯子搂住他的手臂烫人,脸颊隐隐发着烧,嗓音也闷闷的:“哥哥,你房子塌了。”
“嗯。”孟淮之面色平静,“房子的废墟里应该站着你吧。”
沈骛:“……”
孟淮之不太好笑的玩笑,听久了也就习惯了,唇角甚至会不受控地上扬,压都压不下来。
孟淮之毫不关心网上的腥风血雨,靠着沈骛看向他拿着手机的手,忽然问:“戒指呢?”
“洗澡的时候取下来了。”
“不用取,钻戒不会生锈。”
“……”沈骛又被逗笑了,“我不是怕不小心弄掉了吗,那么大一颗钻石呢。”
孟淮之也笑道:“那正好再求一次婚。”
沈骛无可奈何,从床头柜上拿来戒指,不管第几次捻在手心里都觉得硌手。
光滑的银色指环,上边缀着一颗硕大的钻石。钻石突出的高度可能得有一厘米,切了几十个棱角,从每个角度看过去皆斑斓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