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藕粉色衣裳的男子问:“我看着不像,那男子倒是有些一厢情愿。”
“是否一厢情愿都与你我没关系,梓悦是我们不敢惹的存在,秦兄,别自寻麻烦。”
藕粉色衣裳男子名为秦丹徳,和他说话的人名叫白护,二人乃是朋友,狐朋好友。
“为何不能惹,”秦丹徳追问,“就因为她是鬼官。”
白护嗤笑,笑意中夹杂这一丝嘲讽:“没听说过吗?地仙不敢惹鬼尊,地鬼不敢惹梓悦,至于为何,我也刚死没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梓悦来这所受到的待遇,难道还不明白吗?”
秦丹徳冷笑:“我又不惹梓悦,我看上的是她身边的小子。”
白护问:“你敢招惹?”
“有何不敢,被鬼、压床,又不是被人压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不就行了。”秦丹徳看向梓悦他们,“看见没有,梓悦正喝得开心呢,用不了多久,怕是要睡得比猪还死了。”
梓悦大人酒量差,人鬼皆知。
千羽也是无奈,自己刚才明明是拦着梓悦喝酒的,但是为了阻止她看不该看的,自己现在反倒成了劝酒的一方了,虽说这酒不烈,但看梓悦脸若桃花、两眼迷离的样子,怕是不能再喝了。
千羽夺过梓悦手里的酒杯:“不喝了,我带你回去。”
梓悦还未说话,千羽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