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日子病的严重了一点,才会手脚发软,心口钝痛。
无声无息站了许久,忽然疯魔般,苏时鹤一下子蹲下来,去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所有人先是一惊,不约而同的纷纷低下头躲开视线。
王思竹也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刚才一定是想多了,王爷肯定不难过。
不然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就撕扯衣物,要夺去她为人的最后一点体面。
布帛碎裂声不断响起,忽然一停。
王思竹还在纳闷,就听到苏时鹤的大笑声。
“哈哈!不是的,不是她!”
大着胆子抬起头,王思竹便见女子身上没一块完整衣服,胸前袒露一片。而苏时鹤半跪在她身边,眼眶更红,如同被鬼附了声,整张脸笑的瘆人。
笑的胸膛都在抖动,苏时鹤恍然发觉自己刚做过什么,立即站起来嫌恶的擦着手掌。
还是王思竹不忍心,用刀尖挑起一块碎补,遮盖在女子身上。
对他多余的动作嗤之以鼻,若不是眼下没人可用,苏时鹤都想把他给撤职压下去。
办事不力,还敢随意猜测主子的心意,他怎么可能为一个陆修容痛心。
他只是气愤她胆敢自己写休书,胆敢不经过他同意就离开,甚至胆敢与旁的男子举止亲密。
“清点人手,继续搜找,一定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
等找到了她,他一定打断她的双腿,折断她的双手,用管理军妓的手段来对付她。苏时鹤眯起眼,脸色越来越严峻冷酷。
还有那和她同乘一马车的男人,他一定把他做成人彘,还要让她亲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