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分得清了,不然为何落得一身伤又失了重要之人的独独是她。陆修容低头,突然问:“王爷,你费尽手段把我接回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说是要训诫她对他们王府的“折辱”,又为什么大晚上来这里扭捏。
苏时鹤没想过她问的这般直白大胆,与之前小心揣测他心意的样子那般不同,倒也可人的,他轻咳一声,“你既回来,前尘本王便可不做追究,往后一切照常。”
“照常?”陆修容像是听了个莫大的笑话,“王爷,你清醒点吧!”
“如若不是你拿别人的性命逼迫,你以为我为何会跟你回来?现在,你以为还能用什么威胁我跟你安稳度日?此处王爷喜欢,就只管去睡,莫要烦我。”
脚步匆匆,直到身后再没有人追上来,陆修容才放松呼一口气。
侧屋里没人,她抱着被子,也不管里面的炭火烧的旺不旺,直接脱了鞋躺倒安睡。
困意袭来,虽睡的不太安稳,却终是没有再做梦。
天蒙蒙亮的时候,陆修容坐起来目光涣散的发呆,全然没注意到床边新出现了个炭盆,里面的火光都还在明灭。
“姑娘醒了!”秋云端着水盆,推开门进来,“奴婢来服侍您洗漱。”
由她扶着起身穿那重重叠叠的衣服,陆修容坐在梳妆镜前的时候,忽的挑眉,“你怎知我在这里?”
像是本就在等她问这些一样,秋云激动起来,“是王爷交代的,王爷今日吩咐了好多,都是怎样侍奉姑娘,对姑娘上心的紧呢。而且还说,往后每日早晨去给长公主的请安,也都免了。”
“这是恩宠?”陆修容问的没有波澜。
“自然是恩宠,自古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