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真心愿意为我效力。”李怡说罢,忽然从坐榻上起身,开始动手解腰带,“过来。”
晁灵云目瞪口呆,浑身血液差点逆行:“不是说时候未到吗?”
还是说睡她和用她是两码事?
要死了。
李怡今夜第二次笑出了声。
晁灵云心绪大乱,正色道:“殿下,如果你要奴婢侍寝,奴婢就不和你做这个交易了!”
“我不会为难你,”李怡挂好自己的腰带,开始脱袍衫,“不过伺候人,你总会吧?”
啊,这倒是会的。
晁灵云上前接过袍衫,叠好后又伺候李怡脱了靴履,等她回过神想到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已经面红耳赤地跪在浴池边帮李怡搓背了。
“殿下,奴婢本打算和你装糊涂的,可奴婢如今是真糊涂了。”晁灵云不指望李怡这人能爽快,索性有话都自己说了,“殿下知道事是奴婢做的,为什么不把奴婢交出去?就那么信得过奴婢?”
这明显不合常理。
李怡正泡在浴池里享受热汤,听到这话微微睁开眼睛:“信不过,但你身上,有我需要的几样本事。”
“哪几样?”晁灵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