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灵云瞬间一头雾水,搞不懂师姊在说什么:“师姊,你说什么呢?什么情敌一败涂地的?”
“那哑巴王见了你风情万千的刀舞,难道没有重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宝珞信心满满地断言,“你已是今非昔比,自然新人胜旧人。”
晁灵云对宝珞的想象力简直五体投地:“师姊,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正经的,你送了光王什么寿礼?”宝珞如今终于有机会反将一军,自然不会放过她。
“没送什么啊。”晁灵云一想起满屋子人吃自己做的汤饼,就窘得面如火烧,她直觉自己要是将实话告诉宝珞,一定会被她足足笑上一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一早,偷偷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宝珞咧开嘴,笑得红口白牙、老奸巨猾,“你不会是给他做了汤饼吧?哇,这老夫老妻一般,好让人牙酸……”
“呵呵,怎么可能。”晁灵云若无其事地抵赖,决定死扛到底。
因为从十六王宅可以走夹城回兴庆宫,郑太妃无需顾虑宵禁,晚宴结束后仍旧留在光王宅中,趁着回宫前所剩不多的时间,与李怡在思远斋内密谈。
郑太妃听完儿子的打算,不由一阵心惊肉跳,脸色苍白地劝李怡:“你真的非要这么做吗?其实我如今的日子真的还不错……”
面对母亲忧心忡忡的目光,李怡却是冷冷反问了一句:“那我阿姊呢?”
郑太妃浑身一颤,双唇哆嗦着低喃:“你是说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