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真缓缓转过身,看见寒霜般的刀刃正抵着晁灵云的脖子,有意无意擦过娇嫩的肌肤,划出一道殷红的血丝。
绛真眼底涌动着杀气,冷冷道:“郎君如此肆无忌惮,是欺负绛真没有靠山吗?”
“除了当朝天子,我还未曾怕过谁,娘子若有靠山,不妨报上名来。”那人哈哈大笑,放肆地打量着绛真,“若是没有,就自己脱光了衣裳吧,不要让我动手。”
绛真纹丝不动,与那人静静对峙,这时宅中的护卫已经闻风赶来,却被内侍们尽数堵在堂外,除了大声叫骂,根本无济于事。
架在晁灵云脖子上的刀又是一紧,冷汗缓缓渗出额角,她开始后悔自己无谓的抵抗,嘴唇颤抖着,开口示弱:“郎君想看刀舞,奴婢跳就是了,别为难阿姊。”
“娘子早这样乖巧,我何必如此?”
“奴婢向郎君赔不是。”
“迟了。”那人哂笑,舔了舔嘴唇,“除非脱光了跳。”
伴随着堂中一片怪笑,“当啷”一声,绛真已经丢弃了手中的弯刀。
见绛真放弃抵抗,那人又是一阵大笑,环顾着满堂内侍,猖狂道:“来这里之前,说好了今夜要请诸位大饱眼福,刘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