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白氏和晏然专注于画案,皆没理她,隋静自顾自说道:“说有一户人家养了一头小猪,这猪突发怪病,尾巴总是不停的乱摆,有人传个方儿,说是只要磨些黑墨涂在猪尾巴上就好了……”
晏然自小就机灵,听隋静说的话越来越离谱,搁笔抬头笑道:“你想说啥?”
“你画你的,我这没讲完呢。”
“你若藏着坏骂我,小心一会我给你的脸上画个猪嘴!”
“你听我慢慢讲啊,那小猪尾巴涂上墨后,谁知尾巴摆的更甚,这家人没办法就请了一个兽医……”隋静讲到这,故意顿了顿。
“然后呢?”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绮云听得饶有兴趣,她问道:“ 兽医说什么?”
隋静笑道:“这兽医过来一看,见那猪尾巴的黑墨满地画的横一道,竖一道,就说:‘这猪哪里有病,好得很哩!我虽是兽医,但也讲究个望、闻、问、切,你看这猪尾巴,如果有病,怎么能画这么好的兰花?’”
故事讲完,晏然也正好撂笔,强抿着嘴角的笑意,星眸微嗔,道:“我就知道你憋着坏呢!敢说我是猪,看我不在你脸上画个猪嘴!”说罢,晏然抬手佯装要在隋静脸上画上几笔。
隋静虽然比晏然大,但身高相仿,且她知道晏然自幼习武,身手矫健,连忙躲到隋夫人身后连连求饶。
“好了,别闹了,你讲笑话编排妹妹,是该打。”隋夫人抬起手臂在隋静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果然是亲妈,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