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冷,吹的,”晏然把窗户关上,示意绮云去安排一些酒菜过来。
“你们这是从哪过来的?”晏然对在楼上没上看到他们二人感到很奇怪。
“我们从晏府过来的。”
“我家?”晏然一脸诧异,什么时候温家和晏家有了私交?她半信半疑,又重复了一遍,“你说我家?”
“嗯,”温廷言得意地昂起下巴,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自信满满的劲头,“我刚给晏老爷送去两包茶,寿宴那天说好的,”温廷言翘起嘴角,对自己的公关能力甚是满意,原来晏庭海寿宴那天,温廷言提到今年的瑞山雪芽品质极佳,不可不尝,然后今日就带上蒋奇亲自送去两包茶,如此,一回生,二回熟,这算是与晏家老爷子建立了私人关系,以后再去晏家便多了一个理由。
晏然着实佩服温廷言的交际手腕,频频点头道:“原来这样啊,”心下暗忖:我母亲还说你单纯,我看她是误会你了,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这官家子弟果然对打通关系,建立感情方面天生有一套啊!
片刻,桌上摆满酒菜,三人边吃边聊,甚是开心。
温廷言提议,后日若无大雪,便去秦淮河游船,蒋奇说沈山明日从京城回来探亲,后日正好一起同游。
“男子立业后,就要成家,我们几人中,看来沈兄要第一个娶妻了,”蒋奇一边吃一边道。
“是啊,本就他年纪最长,又是第一个出仕的,后日见面,定要好好问问他,或许在京城已经定了亲,也未为可知。”温廷言道。
对于沈山议亲的事,晏然并未发言,她只是在想,沈山哥哥一定与温廷言和蒋奇经常书信来往,故他们知道他的近况,而自己虽是他名义上的小师傅,却从分开后,就再无他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