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停下呷了一口醒酒茶,晏然知道他故意卡在这个地方吊人胃口,撅着小嘴催道:“然后呢,然后呢。”
沈山微微一笑,继续道:“王秀才有一个哥哥,相貌奇丑,还是个病秧子,整日卧病在炕,王秀才惦念他的爱妻,魂魄不忍心就此烟消云散,恳求阎王老爷,允他魂魄附在大哥身上。”
“这个故事,我在山东时,也听过。”温廷言陡然插话。
隋静和晏然齐刷刷瞪着温廷言,食指点唇,示意他不要说话。
温廷言无奈,耸耸肩。
沈山继续道:“王大哥被弟弟魂魄附了身,立刻病愈,生龙活虎下了炕,可马上他就犯难了。”
晏然举手笑道:“我知道,他大嫂见他以为是大哥,想着同床共寝,他妻子见他,也以为是大哥,处处避嫌,”晏然哈哈笑道,“他大哥那么丑,估计浑家也未必是个美人......”
沈山咳了两声,晏然立刻闭上嘴,不敢明目张胆笑了。
沈山道:“正如晏二小姐所言,这个王秀才对妻子日思夜想,终于有一天,他对妻子吐露了实情,他说‘我现在皮囊虽是大哥的,但我其实是二弟,是你死去的丈夫王秀才’。”
沈山说道这,看向大家,问说:“大家说说,这个王秀才的浑家该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