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脸看沈山,想要哭,沈山安慰道:“覃岚峰入赘也好,这样隋姑娘就死了这份心了,你也不要着急,这未必是坏事。”
晏然似乎没有听进沈山的话,噙着泪道:“这可怎么跟静姐姐说啊,静姐姐还等覃岚峰来提亲呢。”
温廷言忿忿道:“这入赘、成婚都不是一朝一夕就定下的,姓覃那混账羔子,应该早就与蔡家谈过婚事了,只是这头还骗着静丫头。”
他的结论,得到大家一致认可。
晏然拍着桌案,道:“是啊,是啊,你愿意娶谁就娶谁,谁又没逼你,为何要骗人呢?”她越说越气,小拳头握得嘎嘣嘎嘣响,隋静被骗,如同自己被骗,此刻,她恨不得马上起身,冲出鼎香楼,直奔苏州,捣了蔡家老窝,手刃覃骗子。
沈山握住她肩膀,让她稍安勿躁。
“长相好看,没一个好东西!”晏然尤愤不平,其实她想到的是父亲,结果温廷言以为是说他,心想:这女人说话,怎么总喜欢拐带一片呢,温廷言解释:“你可不要这么说,长相难看的,坏东西更多,对吧?博彦兄。”他想拉上一个战友。
沈山也是属于相貌清秀的风流人物,听晏然如此武断的打击一大片,忙顺着温廷言的话,为自己辩解道:“对,对,难看的坏东西更多,只是相貌出众的人做了坏事,更容易被人记住。”
绮云和子升站在门口,见两个公子急着给高颜值的人洗白白,都憋嘴偷笑,绮云借着这个话题,用小手指了指子升,“你就是温少爷口中难看的坏东西。”
“...... ”
温廷言又道:“这事我们也瞒不住多久,我看还是尽快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静丫头吧,让她也早点另做安排,以隋家实力,满金陵城不是随便挑选女婿吗?”温廷言不解,人人都希冀高攀,为何隋静甘愿下嫁,“静丫头也是,怎么就着了覃岚峰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