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撅着嘴,失落的答应,“哦……”
绮云避开别人后附在晏然耳边说:“说来也奇怪,这次修院的人,是刘武领到后院去的,按理说家里宅院修整,应是奶奶安排金妈去找泥瓦匠。”
“那是有点奇怪,或许爷另有考量,就自己安排刘伯做了吧。”晏然不以为意,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或许祖父懒怠搭理金婆子。
“听说就是扩建花圃,老爷想开春多种一些菊花。”绮云真真做到了对主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至于晏然经常凝视着她纳闷,年纪轻轻,这么多话?
在回闺房的路上,主仆二人有说有笑,遥见远处呼拉拉走过来六、七个泥瓦匠,为首的刘武走到晏然身前,躬身说道:“老太爷说你这临街的院墙要加高,否则再像几年前爬进贼,就麻烦了,现在姑娘大了,你既然不愿意搬离这书房,那这个偏院就好好修整修整,今晚你就去冬青阁住,那头已经收拾干净了,等你这个偏远修好了,再回来住。”
晏然满腹狐疑,自己都到了议亲年纪,怎么想起给自己修闺房了?难道真不想让自己外嫁,招赘婿进来?还是暂时不议亲,再留我在家住两年?毫无征兆,没有头绪,想不明白。
吃过饭,晏然想家里近日杂人多,金妈一定会盯紧她不能出房门,与其这样不如去隋静姐姐家里混上一、两日。
跟母亲请示过后,王氏也觉着这样比较方便,便允了。
一时,到了隋静的闺房外,只闻里面一人正在弹奏轻唱:
“
雨后风微,绿暗红稀,燕巢成蝶绕残枝,杨花点点,永日迟迟,动离怀,牵别恨,鹧鸪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