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呢,才三个月。”
晏庭海理了理衣襟,神色喜悦,马上他就是要有重外孙的人了!这时堂上进来一个老妈子,手里拿着剔红大漆盘子,盘中放了两个荷包。
晏庭海将荷包拿给晏晴,这是萱草
萱草又名宜男,孕妇佩带它会生男孩。
荷包,带着它,生儿子。
晏晴笑着系在身上,晏庭海见她把荷包戴好,语气关切,“你在赵家还顺心吧?你那两个妯娌,可有找你麻烦?”
“都好,“晏晴轻声回道:“都是分院居住,我也尽量少和她们来往,只是偶尔给翁姑请安时碰到。”
晏庭海点头沉吟,“不来往也不行,”他知道晏晴性格内敛,不熟悉的人,以为她孤僻难接近,遂又道:“但你也不好太肥遁鸣高,家族和睦,才有日后的兴旺,这妯娌之间的关系,可是至关重要。”
“孙女知道了,”晏晴抿了一口玉兰茶,用手帕轻拭唇角,轻声解释道:“我哪有肥遁鸣高,我只是怕了她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姑嫂还骗你钱花?”晏然听姐姐说话口风不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