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宛如无事般继续吃饭。
“然儿,我看你这次回来,心情不太好,人也见瘦,家里有什么事吗?”王老翁关切询问,“这次怎么没带着你的小姐妹一起来?”他指的是隋静,几年前隋静曾随晏然来过谷兰庄。
晏然听到“隋静”的名字,脸色一僵,刚塞到嘴里的新鲜软嫩的菘菜,瞬间变成陈年猪皮,她勉强把那口菜咽进肚里。
“她死了,自尽,”晏然喃喃道。
“什么?”坐上三个男人惊讶地同时停下手里的筷箸。
“上个月的事……”
“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她父亲给她议的婚事,她不满意吧?”
“不满意可以说啊,她母亲不给她做主吗?听说她也是大户人家娇养的独女,又不是什么贫苦人家的女儿,没的选择,”赵姨父问。
在赵大马心里,他认为只要娘家有钱,女儿的婚事就可以有很多种选择,可以高嫁,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嫁,还可以招赘,总之有娘家撑腰,婚事不愁!
俗话说:富人不说,穷人不懂,正如白天不懂夜的黑。
晏然抬起眼皮看了一样赵大马,苦笑道:“她父亲自从娶了妾室进门后,她母亲就很少与她父亲说话了,一心吃斋念佛,很少管家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