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养花的行家里手,你说好,就一定好!”晏承恩搓着手指,若二哥一家不在,他恨不得马上去看看。
林氏听二人开始说起花草,心急道:“正好大哥来了,让大哥评评理,这钱两家怎么出?”
王氏一听林氏提两家出钱,一脸愕然:“你儿子欠赌债,关我家何事?什么叫两家出钱?”
林氏:“我儿为何会欠赌债?”
王氏:“你儿好赌,十赌九输,想不欠钱都难!”
林氏:“胡说!是你闺女得罪了人,我儿倒霉,受了你闺女的牵连,这才中了圈套!”
王氏:“笑话!是赌桌就是圈套!少拿我闺女说事,好像没然儿的婚事,你儿子就不赌钱似的?”
“我儿念及亲情,宁可挨揍也没出卖你闺女,难道这钱,你家不应该出?”林氏起身大声道。
王氏哼笑:“二嫂这话说的好有意思,”她眼睛扫了眼堂尾,嘲讽道:“若这次我家出了钱,下次晏徕两兄弟再欠债,二嫂会不会去大伯家,故技重施,说‘我儿,宁可挨揍,也没出卖晏华和晏莹’,让大伯也出个万八千两银子感谢你儿?”
“你!”林氏气得浑身直颤,她这些年也不知何故,身体愈发消瘦,成百的人参、鹿茸、虫草吃下去,越补越瘦,浑身颤抖时,让人不觉想到风烛残年的老人。
“行了,你俩别吵了,”晏承恩皱眉劝道:“你俩要是能吵出结果,我们就去后院赏花,只留你俩在这吵好了!”
晏然和两个堂姐悄声道:“这个主意好!”
“大伯,你评评理!”林氏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盯着晏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