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灼邺随手将请贴扔到一旁,语气淡淡:“竹意轩那边有什么动静?”
余管事眼皮颤了颤,太子虽然没有点到名,可他却清楚太子问的是那一位。
“回禀殿下,姜少傅平日里除了好吃好喝,就是去藏书阁里转一转。对了!少傅说竹意轩庭院的景致太寡淡,差人去花市购置不少花草树木,栽种在庭院里,除此之外,就没其他动静了。”
余管事一项项说着,太子修长手指掀开茶盖,面无表情浅啜茶水,在听到小少傅指挥侍从在院中栽种花草,他放下茶盖,剑眉微挑,语气存疑:
“他只让那些侍从在院中栽树?”
余管事点头称是,他瞧见太子低垂着眼睑,片刻后从紫檀木书案后站起身,经过他时淡淡道:
“你去给送请柬的人回话,就说孤今晚会准时去福王府赴宴。”
“奴才领命。”
再说说竹意轩里悠闲了大半个月的姜玉竹。
上一次乌龙事件,她被太子下达逐客令,姜玉竹先是忐忑不安了几日,后来见太子好似忘记了她这个人,姜玉竹遂将心放回肚子里,准备再作一作,好让太子彻底厌弃,免职罢官。
至于在如何“作天作地”的方案上,姜玉竹思忖良久,最终在骄奢淫逸中选择了骄奢。
她从未历经过风月,在淫逸这方面实在放不开手脚,亦缺乏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