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松开臣!不然...臣就用力咬了..”
姜玉竹担心窗外余管事他们听到二人的动静,只好压低了声音,可她的牙齿咬在太子下巴上,说出的话囫囵不清,眼睛虽瞪得老圆,却毫无气势可言。
少年眼尾洇红,潋滟水波在眼底打转,倒真像是一只急红了眼咬人的兔子。
詹灼邺垂下眸,瞧见的便是小少傅这幅“穷凶极恶”的模样。
甚至在出言威胁他时,那宛若鱼尾的湿润舌尖还会不经意掠过下巴上的肌肤,轻撩起一阵酥意。
他轻笑一声,松开对方的手腕,掌心贴上小少傅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白腻的后颈,仿若在把玩一块玲珑美玉,声音暗哑:
“少傅咬的地方死不了人,下一次威胁孤的时候,记得咬这里...”
詹灼邺甩了下头,轻松挣脱开小少傅的伶牙俐齿。
男子薄唇微启,宛如静谧夜色中蛰伏的野兽,猛然窜出树林扑倒毫无防备的猎物,尖锐利齿抵在颈间搏动的血管上。
相比于温柔的唇舌,堪比锋刀的利齿更能激起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子的牙齿叼着她的肌肤细细碾磨,就当她感到疼时,又用唇舌温柔拂过她受伤的皮肉。
刚柔相济,恩威并施。
那感觉,就好像是不急于吃掉猎物的野兽,极有耐心地戏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