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子,姜少傅,哎呀呀,你们二人在这里可真是太好了!”
姜玉竹看向拨开人群跑来的男子,惊讶地挑起剑眉:“吴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匆匆跑来的吴大人乃是鸿胪寺卿,他与姜玉竹和萧时晏一样,同样是大燕出使金乌的使臣之一。
吴寺卿体型肥胖,一路跑得满面大汗,他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赤红着脸气喘吁吁道:
“说起惭愧啊!我和郑宣慰使在市集上被一个金乌女子设局骗走身上的金银,姜少傅,太子殿下可有与你们同行?”
姜玉竹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和小王子今早出城去狩猎了。”
“哎呀,那可真是糟了!这名金乌女子实在是可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也不怕,如今郑宣慰使还在他们手里扣着,这女子还说要砍掉郑宣慰使的双手抵债!”
“吴大人莫急,你们究竟遇到何事?郑宣慰使现在人又在何处?”
萧时晏声音温润,他让吴寺卿先冷静下来,好同他们道明事情原委。
原来,今日吴寺卿和郑宣慰使在逛市集时发现有一个金乌女子在摊位前设下残棋赌约。
女子在摊位前打开一箱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扬言看热闹的路人,但凡有人能在三十步内破了她设下的残局,就可以拿走箱子内所有金银珠宝。
可若超出一步,就要缴纳一金珠罚钱,超出两步,交纳两金珠,超出三步,便是四金珠,以此叠加,没有上限。
吴寺卿和郑宣慰使二人的棋技在大燕算得上是翘楚,只一眼就看出女子摆出的残棋阵不算太难,三十步内必能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