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被人下了药,急需少傅为孤医治。”
詹灼邺松开唇瓣,转而衔住少年精巧的耳廓,耳鬓厮磨,低声诉说。
他这一路上忍得着实辛苦,小少傅看似身量纤纤,可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玉臀丰盈腴润,在马背上一颤一颤,让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不过想到少年心心念要送给他的夜阑花,詹灼邺强行按压热血,策马来到此前命人探寻到的夜阑花丛。
姜玉竹被太子吻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太子说自己被下药了,神志登时清醒了几分,双颊红霞未退,蹙眉焦急道:“此事怎可儿戏,殿下快去寻医官啊!”
耳垂传来轻微痛意,白嫩肌肤上落下浅浅的印记。
她听到太子低笑一声,伸手拉着她的手腕,迫着她去寻他的病根。
“姜大夫妙手回春,唯有尔能医治好孤的病。”
姜玉竹被烫得缩回了手,乌眸微睁,四周夜阑花发出淡淡荧光,映亮了她白玉般的小脸,同时照亮了太子眼底毫不掩饰的醺色。
男子沾染上醺色的漆眸又黑又沉,仿若浩瀚星空中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吸了进去。
有过上一次在汤池场里“桴鼓相应”的经验,姜玉竹在心里默默宽解自己,起码这一次她和太子衣衫完整,全当她这个太子少傅半途辍业,当上一日悬壶济世的赤脚大夫罢了。
纤纤素手搭上太子腰间玉革带,随着咔哒一声响,兽首白玉带钩掉落在草地上。
夜阑花的花期虽然短暂,不过一旦盛开就是一大片,夜色越浓,花瓣上的荧光就越亮,如点点星光环绕在身畔,映照出少年冰肌莹彻的肌肤。
姜玉竹发现并非所有事都会是一回生二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