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收敛咄咄逼人的气势,就连那低垂的眸光都透着温柔缱绻,钳在腰间的双掌轻轻一提,便将纤弱的人抱到桌案上。
掌心托着她微微扬起的后脑,落下点点密吻挟裹着如意糕的清甜气息,压在身下的宣纸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束着枫叶绣纹皂靴的小腿在半空中绷得笔直。
一开始是浅浅的吻,渐渐便多了一丝强势的意味,贪婪夺取走她的呼吸,看着她被吻得双颊渐渐染上红晕,水眸一点点涌上雾气。
捶打在胸口的手被握太子握住手腕,轻而易举压在桌案上。
看到太子的眸色愈发深沉,她明显感受到对方想要的更多。
好不易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姜玉竹急声道:“殿下不是说白日里要臣做你的少傅,夜里才是殿下的....”
可那样羞煞人的话,她涨红着脸,却是如何都开不了口。
詹灼邺看着粉面桃腮的小少傅,少女头上白玉发冠早就不翼而飞,一头乌黑青丝如缎铺散桌案上,赛雪肌肤染上点点鲜红梅花,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画。
他的定力和自持,在小少傅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俯身在少女汗津津的额间落下一吻,詹灼邺许下承诺:“你是孤的人,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要和孤在一起。”
“少傅未动心前,孤不会要你。”
姜玉竹好不易平稳的心跳忽然一滞,她望着男子深情的眉眼,一时不忍心说出煞风景的话。
她垂下眼眸,轻声道:“如意糕有些凉了,微臣去让人热一下。”
可太子却没有轻易放过她,就这般与她分食了一整屉如意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