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太子扬了扬剑眉,哑声问道:
“故意的?”
姜玉竹当即甩了甩头,眼神无辜之极:“无意的...”
清楚喉结是随时能点燃男子火苗的危险地带,姜玉竹收起好奇心,一颗颗解开衣扣。
玄色外裳下是顺滑的象牙色绫衫,解开腰间系带,手指轻轻一带就落下了。
旖旎春色骤然撞进眼底,姜玉竹眼皮子颤了颤了,涨红着脸垂下双眸,轻声道:“殿下转过身,臣来给你上药。”
詹灼邺垂眸看着腮晕潮红的小少傅,无声弯起了唇角:“少傅可以多看几眼,不然上一次岂不是吃亏了...”
姜玉竹微微愣了下神,才想明白太子指得是她沐浴那件事。
她磨了磨银牙,气哼哼道:“臣倒是觉得,再多看上几眼亦是臣在吃亏...”
詹灼邺轻笑一声,看到小少傅快要将手里的纱巾揉破了,怕再逗一逗,小少傅极有可能会撂挑子走人,于是转过身坐在紫檀木床塌上。
姜玉竹这才敢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这一看,却是深深皱起了眉心。
太子后背上的伤口不重,可除此之外,男子腰侧还有一道约莫四指长的浅红色伤疤,贯穿整个腰腹,看上去煞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