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张庆狠狠地腹诽编排胡淼淼。

某处宅那头,一个精瘦的老头儿,穿着儒杉带着纶巾,背着手神态自若地正朝着宅子西侧小门走去,像出自己家门一样寻常。

只是还差四五步到门前时,不知哪冒出个衣着利落的黑衣人挡在他面前,对着他一拱手道:“先生,此门不通,请回。”

精瘦老头儿一声不吭,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一句废话也不多言。

被抓回来这些日子以来,他试了无数次,怎么都出不去。

也不知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是做什么的,将他一家几口并着那不成器的兄弟抓来作甚!

这些人待他们还不错,好吃好喝供着,要什么给什么,也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从不虐待他们,甚至连审问都不曾有过,有个头疼脑热还给叫大夫,待遇好极了。

只是每次要出去便如现下这般拦着,不让出去,不让离开一步。

这便是软禁,十成十的软禁无疑了!

可他们乃一介草民,他这秀才之身跟草民也差不了多少,在这天上掉个砖头随便就能砸死个京官的京中,实在不够看的。

别以为他不知晓这是在京城,当初进来之时是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可他逛一圈这宅子结构布局,看看这瓦片砖头,便能瞧出。

也不知将他们软禁起来是何意,有什么意图,要从他们一家身上得到些什么,他们能有什么可图的?

另外,还会时不时来个胖子,笑呵呵地跟他们谈心套近乎。

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谁看不出是个来套话的,也就他那傻弟弟能和那胖子勾搭成奸,当成亲人一般打成一片。

莲秉成想得闹心,他这越闹不明白,心里头越是不踏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