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的明哥,有一回逞能受了伤,胳膊抬不起了吃不了饭,让她给喂。

她连着喂了几顿,后头却发现明哥骗她,压根没有伤的像他说的那般抬不起手,他还撒谎说他连如厕都是兄弟帮的。

她冷笑一声,站在茅房外,问他兄弟没在,这回怎么如的厕?

方才她瞧见了他拿下了挂手臂上的纱布,胳膊好端端的,上完了茅房又挂了回去,当她瞎的不成?

明哥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连声说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亲,问她怎么能跟来,他他他可是在上茅房啊。

真是好笑,喂饭之时怎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她柔和一笑,抽出鞭子,与他说道,担心他手不方便,自己一个人上茅房会掉茅坑里了,便来了。

明哥见她拿出鞭子,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女侠饶命,又将缠着手臂上纱布扯开丢了好跑路。

后头被她追上,拷问出来是他一个兄弟教他的法子,教他想获得自己女人的心疼,必须懂得装可怜,他试了试果真十分奏效。

说这话时明哥还带了一些小得意,嘚瑟地看着她。

于是,她便拿着鞭子帮他狠狠练了一顿筋骨,等他那个兄弟回来,连着他兄弟一起给两人又练了一顿。

往事仿佛还在眼前,却光阴已逝,沧海桑田,斯人不再。

她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谁说明哥不在了呢,明哥还好端端的,一直活在她心里。

她抬眼望去,像妹妹和皇帝这般,黏糊了点,却挺好的,真心相许,彼此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