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伍兄他们用完午饭后,就开始守在善学广场上了。
后来见莲沐苏有动静之后,他比谁都激动。
渐渐的,看着看着,从忧心自己赌注会输,到被莲沐苏折服。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读书人作文,除非文思泉涌时刻,才能一蹴而就,但科举的命题策论,不像平时自己作文,没那么容易。
在考场上,碍于各方原因,很少思绪这么顺畅的,都得写写停停,要立意,要想如何去切题,再想如何行文表达。
最稳妥的做法,是先将思路捋清慢慢写下,再修整一番,最后确定无疑,还得工工整整誊写一遍,保持纸面干净整洁,赏心悦目。
这么弄之后,一天也就过去了。
考场上,只有时间很富裕之时,才能尽善尽美,否则想维持纸面特别干净,没有划掉的错字,很难。
但见了莲沐苏行文,郑姓学子他服了,真有人在科举一途上,能一气呵成作文,还是这般大的命题,实在让他惊叹不已。
那下笔的模样,那书写的流畅度,竟像是胸有成竹一般,十分流畅,以他的角度看去,恐怕连错字都没几个。
因他压根就没看见莲沐苏有圈字或划字的动作,人一直在往下写,写完一张纸,便放到一旁晾干,重新写下另一张。
在这种情况,在这种命题下,一气呵成的书写答卷,简直不敢置信,太惊人了。
还有更让他惊异的,那便是提早纳卷!
这可太了不得了,这不就是他一直想做,却没有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