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疑惑了许久,看不出那是什么符号,昨日被外头的事打断,今日终于有空慢慢问了:“囡囡,这些画的是?”

他有印象,这些做过标记的词,都是跟他说过,想来是为了做标记区分的,只是怎么有些多有些少。

“这画的大公鸡呀。”莲花美滋滋的靠在皇帝怀中,都想要抖腿了。

难得万岁爷这么闲,早早就回来了,还看见了她勤奋的一幕,那她往后得更卖力了,让爷高兴高兴。

她指着那个符号认真介绍道:“这是鸡头,这是鸡尾巴,这只大公鸡画得一般,您看这只画得才好呢,长长的尾巴,高高的鸡冠都画出来了的,爷,您看像不像?”

她有些得意,这辈子还没画过这么像的,果然画画唯手熟尔,初时画这些大公鸡只有一团墨,画多了,就能把公鸡的形画出来了。

皇帝立时无言,这一团黑墨,有弯弯的钩竟然是鸡尾巴。

从没见过这样模糊的画,有些夸不出口。

他沉默一瞬,违心中带了真话:“不错,这只的确比方才的画得好。”

不纠结在像不像上,他指着每只鸡下的那一竖,接着开口道:“囡囡这画的是糖人捏成的公鸡?这一竖是那根糖棍?”

万岁爷夸她鸡画得好了,莲花高兴极了。

听到后头的问题,莲花“咦……”了一声,凑近去瞧了瞧。

这说法似乎不赖啊!

她越看越觉得好,没忍住竖起大拇指,立即夸赞道:“对啊,爷,还是您想得好,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大公鸡太小了,两只脚难画,好难岔开啊,画着画着便沾成了一团,于是我便画的金鸡独立,不过还是您聪明,我觉得您说的糖公鸡要更贴切呢。”